俞记

来一起吹风抽烟 我给你点火。

USK.坠落狂想曲(Fall in love)

好,这描写我爽了,爱烟烟胜过她爱我。


初恋逃逸联盟:

Summary:从寒武纪开始下坠的爱情传说。

国设 请耐心看到最后






  美利坚的乐趣是把他的街头文化带到自己的直升飞机上,用荧光喷漆给机身镀上厚厚一层盛装,最后把自己的与大洋彼岸的国旗图案藏在不显眼的机身一角后便开始庆祝着大功告成。一抹脸颊,指腹拉出几种颜色杂糅而汇聚成的奇异新色彩。深夜,昏暗把世界原本的色彩全部吞噬并且沾染上自己黑色的血液,荧光的喷漆却像是刺破黑暗厚重帘幕的轻巧利刃,撕开停机坪所处的高楼之下是万家灯火与彻夜不眠的纽约。他拉下黑色口罩,推上用以隔离的眼镜,活脱脱一个随处可见的青年美国潮人。




   任务清单的下一项是劫持一个法国人——或者说一个法国。他这么想着,然后用一连串点按拨号键的动作将法兰西的夜晚轰炸。





  “妈的,快点告诉我你是怎么申请到英国的空行允许的?”骚包男人把自己还未梳齐的长发胡乱套进头盔中,一排排飞行指示灯点亮他厚重眼皮下清亮的紫眸,“不然我就调头回我公寓楼顶停机坪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觉、不会跟你做这档子缺德事!”




  “放心,超级大国会摆平一切!只管给我开!”他坐在副座拨动着按钮,飞机前方的照明灯将沉沉深夜云际一分为二,“操,你导航导错了、这个按钮是开窗的啊别按、能不能快点扣好你该死的头盔!”




  甚至下方英吉利海峡的鱼群都要被这一阵手忙脚乱惊得到处乱游,呼啸的狂风灌入头机舱、刺入他们的每一个毛孔。代表美国的青年打了个寒噤:“告诉你了别按别按别按!是不是因为欠打所以还没睡醒?”




  “喂喂、我怎么懂你这架美国机器的低端操作!你怎么不来开啊!”




  “英雄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在吵闹不定中飞机稳稳降落在一栋公寓顶层的停机坪上,琼斯把弗朗西斯发出的“你疯了吗?”的大喊当做自己的背景音乐,把直升机软梯从天台顺着公寓一侧墙壁丢下去,飞行员夹克被吹得鼓胀,像从背后长出的双翼。一步一步走下一节一节的软梯,节奏保持与一蹦一跳的心脏相同,直到看见月光越过一扇窗躺在粗眉青年的床边时才停下移动的脚步。在他用钢丝熟练地把已上好的窗锁解开时已经吵醒了陷入睡梦的柯克兰:




  “......亚蒂、跟我走!”




  谁未经我允许给他施的法?亚瑟用手搓揉着惺忪的睡眼,天上奔涌的半边星河竟然在他的背后做陪衬,剩下半边的陪衬是远处高楼顶尖部分,模糊的漆黑尖塔似乎正要戳破他的夹克翅膀,隐约灯火正在用无形的手腐蚀他的身影,就连金发都在苍穹的吞噬下显得黯淡无光,只剩下最清亮的一对眼眸——在那里面,泰晤士河与密西西比河静静淌着、在山巅下交融,还有反吞噬半帘星河的整片流转银河,超新星在他的眼睛里划过、炸开。这是J.K.罗琳都无法书写的魔咒,咒语效果是——




  荧光机身被温柔绵软的云层环抱着,阿尔弗雷德一边听着亚瑟的数落一边幻想着大西洋深处的水母在怎么迎接他和爱人?他在神游中不自觉地打断了亚瑟的数落,用言语撕开了幻想一角:他告诉亚瑟,来之前他不知在哪听到了咕噜噜的水声,自己绝不承认是饥肠辘辘。所以一定是深海的水母被他吵醒。那么既然水母群现在醒来无事可干,就应该舞动着透明柔软的身躯迎接他们的归来——收到的是“听我说话!”与打在胸脯上不轻不重的一记拳头。




  直到弗朗西斯盯着导航LED屏上闪烁的红点与定位目标重合,他们才能在沉默中偷偷摸摸地听到机身外穿过科罗拉多大峡谷的风声,像极了一把呜咽的琴在用走音的弦演奏。




  “所以,要干嘛?”他看着阿尔弗雷德拿起无线传话机,收听着从那里传出来的法国人的“我们到了”,眼观大男孩脸上无法深藏的笑容,不禁失笑。




  “好好看着——”阿尔弗雷德狠狠扯开机舱门,让掠过的风携带着他的话语,向着比远方的风更远的地方肆意吹去,“我说,我们就坠落在科罗拉多大峡谷!骚包法国人是我们最忠诚的飞行员、恋爱见证官!”




  紧接着阿尔弗雷德一把牵过柯克兰的手,十指交错,嘟嚷着即使没有降落伞、即使是国家意识体也不会让亚瑟感到半点疼痛。所以他们仗着这样的优势,一脚踏空、像轻盈的鸟儿一样飞翔在天际。




  美国能听到掠过耳边的风对他们的轰炸,还有陪着他们一齐下降的嶙峋的深红色巨岩断层。他心想,如果他能够在这时亲吻爱人是不是能从新生代吻过寒武纪?不过十指相牵已经足够表达爱了。清晨,纱帘一样的云与雾一起被缝在空中融作一体,阳光从没有缝好的裂痕中照到不断靠近的土地上,映成千百种诡秘的色彩躲在那一潭绿色湖水中。而那太阳——灿灿的太阳从柯克兰的金发里钻出来,阳光最后变成他们两个身上的一袭斑驳影。




  河流打着架子鼓的声音愈发狠了,随着不断下坠,他们清楚地听到鼓点细密得像是他们心脏的齐鸣。亚瑟眼睁睁望着比他下坠更早也更快的阿尔弗雷德在空中狠狠扯过他的衣领,艰难地用身躯刮开风把背直对着怪奇的土壤,手臂环抱着亚瑟让他趴在阿尔弗的身上。然后狠狠向上一吻——




  琼斯确实做到了,粉身碎骨的一瞬间的巨大疼痛如洪涛般打过他的身体,而他们却也彻彻底底地从新生代吻到了寒武纪。当大笨钟再度敲醒亚瑟时,他揉着睡眼惺忪,好像刚从远古时代苏醒,带着一身疲惫与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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